自然会防备。至于我用什么法子给自己解毒,叫自己不受害……抱歉,恕我无可奉告。”严绯瑶垂了垂视线,“至于纪尚宫,我可以问心无愧的对小侯爷说,我仁至义尽了!她事先服了解药。熏香与弥合散的解药她都服用了,但也许是给她药的大夫忘了提醒她,熏香的解药与黄酒相克,不能同服。我当时劝了她,叫她不要饮酒。”
纪元敬脸面一怔。
“可纪尚宫不肯听劝,在我极力劝说之下,她仍饮了三四杯。最后是我不肯再饮酒,她才放了杯子。您如果不信,可以去向纪尚宫求证。”严绯瑶小身板儿站的笔直,说话间音量不高,却器宇轩昂,丝毫没有心虚之态。
纪元敬皱着眉,僵着脸,回忆着妹妹说话时的神态,妹妹说,是严绯瑶下毒,故意害她,要治她于死地时的羞恼愤怒……
他再比较眼前这个冷静如常的女孩子,眼前的严绯瑶看起来可信多了。
而且她说的有理有据,她甚至在察觉饭菜有异之后,还劝说了纪玉婵不要饮酒……
来兴师问罪的纪元敬很有些下不来台。
“人心里有执念的时候,会盲目的可怕,她眼里只有自己的执念,旁的一切都看不到。”严绯瑶笑了笑,“小侯爷是个好哥哥,您想替妹妹出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