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纪玉婵的药再厉害上一倍,她也不惧。
“皇叔真会次次都护着你吗?”萧珩冷笑。
严绯瑶垂头默不作声。
“你对他有用的时候,他会护着你,倘若有朝一日,你已经没用了呢?”萧珩眯眼看着她,“他会不会像踢开纪玉婵一般踢开你?”
“圣上此言不妥。”严绯瑶原本知道,萧珩的脾性听不得逆耳的话,但她就是忍不住开口,“楚王从来没有利用纪玉婵,也没有设计要踢开她。难道圣上以为,楚王的意思不是保全她,保全纪家的尊严吗?”
她一句呛声,立时叫太和殿里稍微缓和些的气氛,又紧绷起来。
王国安在一旁着急,不由提醒,“严司殿,你大胆!”
严绯瑶心中不忿,碍于王国安频频冲她眨眼,她只好屈膝行礼,“婢子言语不敬,犯上了,求圣上责罚。”
“朕看你也是不知悔改!听听你的语气可有一丝诚意?”萧珩不悦轻哼。
“多行不义必自毙,婢子定当以今日的纪尚宫为前车之鉴,绝不敢怀害人之心。倘若如此,日后仍没有善报,婢子也认了。”严绯瑶沉声说道。
萧珩等着她,几次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来,不由被她气笑,“听你这话,倒像是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