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只是不屑于逢迎罢了,哪有小人擅长恭维?”
“体贴圣上心意的,就是小人吗?”萧煜宗撇了撇嘴,“那臣子里的小人可就太多了。这话若是传扬出去,岂不是告诉臣子百姓,做人做事,不要顺着圣上的意思,而是要悖逆圣上?”
“你……你这是胡搅蛮缠!哀家没有这么说!”夏侯太后气急,脸色难看。
“顺着圣上心意的,就是谄媚逢迎,逆着圣上心意的倒是忠君之人。”萧煜宗摇了摇头,“这帝王究竟是多昏聩无能,天怒人怨?”
夏侯太后气咻咻的抿着嘴,再不与萧煜宗争辩,惟恐再掉进他话的坑里。
她拂袖去了西侧殿,关起门来在里头休息。
按说萧珩服了药,过不了半个时辰就该退热清醒了。
可这里里外外许多的人恭候着,侯了半个时辰又添两刻,萧珩却仍旧没有要醒的迹象。
叫太医们一查,“竟比刚才更热了!”
萧珩不但体热没退,反而身上比刚才还要烫手,烫的他竟口中呓语不断,样子颇有些吓人。
夏侯太后也坐不住,她亲自探了萧珩的温度,怒斥太医,“朝廷养着你们,是叫你们吃闲饭的吗?圣上不是劳累过度了吗?连这点病都治不住,要你们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