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殿酒量好,与本王喝两杯?”萧煜宗漫不经心的语气不辩喜怒。
但从沈然使劲冲她眨眼的频率上看,王爷说的应该是反话。
严绯瑶赶紧放下酒杯,“不敢不敢,小女没什么酒量,幸而果酒不上头。”
萧煜宗也未勉强,他甚至自始至终都没去端酒杯,可见不是真的要与她喝酒。
这时场中的舞姬已经退了下去,上场表演的乃是民间最爱看的杂耍。
表演的艺人手里握着几根细杆子,杆子顶上顶着白瓷盘子,转着盘子稳步上场,这么一亮相就是一阵的喝彩之声。
众人都被杂耍吸引去了目光,纪元敬却是眼皮子一跳,心下不安……趁着众人都不注意,他从一旁侧殿门悄悄出了金殿。
像是兄妹之间心有灵犀似得,他站在殿外廊间,皱眉凝神四下看了一阵子,阔步朝西侧耳房而去。
耳房的门紧闭着,外头没有守着宫人,里头也不听动静。
纪元敬却猛地推那门,吱呀一声门开了。
天光漏进,屋里头叮当一声脆响。
纪元敬阔步进了门,反手飞快的将门关上,绕过前头的架子,他像一阵风一样出现在架子后头。
架子后头藏着一个人,此时正脸色发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