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路上咱家慢慢与你解释。”王国安哼笑一声,“乃是玄机阁阁主嫡长子亲自来,言明要叫严司殿,圣上也是准了的。你们若有谁不服、不满。可以去向圣上禀明。”
前提是,她们得能见得到圣上呢。
此话一出,掖庭局的院子里霎时安静下来。
宫女们彼此交换着眼色,却不敢再议论了。
纪玉婵重重的哼了一声,猛甩了下袖子,转身回了屋子里。
“走吧。”王国安冲严绯瑶使了个眼色。
严绯瑶看了看一旁的小推车,犹豫之下,还是想把小推车给带走。她过来领冬装的,又不是专程过来找气受的。
如今气也已经受了,罚也罚了,总该叫她把冬装领走吧?若她不领,回头这衣服再被纪玉婵给毁坏了,或是送去了别的地方,她岂不哭都没地儿哭去?
“干什么呢?”王国安见她磨蹭,不由皱紧了眉头,“你当我跟你开玩笑呢?都等着你呢!”
周遭的宫女吸气连连,隐约也觉得是这王国安故意夸大其词。
玄机阁不与朝廷对立,却也不归附在朝廷之下,是一种超然的存在。如此特殊的地位,便是朝中重臣想要结交,也十分困难,玄机阁的阁主嫡子,岂会等着一个小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