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丢脑袋了……”严绯瑶低声嘀咕道,“原来她不是想叫我丢脸,是想叫我丢命啊?”
她比青黛慢一步跨进房门,却见青黛面如土色的跌坐在地上,手中握着那只锦盒,指节都泛了白。
“没了……没了……”青黛脸上血色尽褪,“怎么办?众人还在外头等着……”
严绯瑶上前一步,接过她手中的锦盒打开来。
锦盒里空空荡荡,只有细腻生光的丝绸垫布在盒子里安静的躺着。
严绯瑶回头看了看门上挂着的铜锁,这种铜锁很容易打开,且外面看不出被投开过的痕迹。
“没了……”严绯瑶嘟哝了一句。
青黛揪着自己的头发,万分懊悔起来,“婢子不应该去宴席之上,就应该时时刻刻呆在房间里!或者时时刻刻把这只镯子带在身上……都怪婢子,怎么就上了当……”
严绯瑶却脸色未变,也没有自责抱怨。
她盯着空空荡荡的锦盒,沉默了好一阵子,却倏尔一笑,“有办法了!”
青黛一愣,吸了吸鼻子,错愕不已的看着她。
“纪小姐想要的太多了,她谋算的太复杂,岂不知越复杂的事情变数越多吗?”严绯瑶说着轻笑起来。
青黛急忙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