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续说,“把衣服脱了。”
他眉头猛然一皱。
“还是王爷希望我隔着衣服行针?”严绯瑶抿嘴笑了笑。
萧煜宗眉头深凝,起身往床榻边去,伸手欲宽衣解带时,表情却愈发迟疑。
“您放心,我不会多想的,一个大夫的职业操守我还是知道的。”严绯瑶抿了抿嘴,“从这一刻起,我不是严家小姐,不是待选的秀女,我只是一个大夫,一个要为楚王爷治病的大夫。”
萧煜宗脸色更沉了沉。
“您若还是不信……要不我发个毒誓?”严绯瑶歪了歪头。
楚王爷的顾虑,迟疑的表情,她似乎都能理解。
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是要谨小慎微。
她手中虽没有兵器利刃,只有这么小小金针,甚至他不用费力,就能把这一匣子的针都给掰弯了……可这针在她手中,却是能治病救人,也能杀人夺命。
安抚病人,叫病人与大夫之间建立信任——本来就是一个大夫的职责。
“您放心,如今您好,我才能好,这个道理我懂。”严绯瑶笑眯眯的说,“虽然您脾气坏了点儿,为人冷漠了点儿,先前还罚过我……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那些前情旧怨,在我这儿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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