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忠义伯说的有道理,我也并非不明事理之人。”夏侯安呵呵一笑,“严小姐乃是待选之人,如何能叫她与腾阳如此亲近?我的意思是,叫她与文婧作伴。”
严父的眉头拧成了疙瘩,不管与谁作伴,总归不是自己家。住在旁人家里,哪有在自己的屋檐下快活自在?
以前没有被招安的时候,他在山寨里做个土霸王,多逍遥快活?
当初柳先生劝他,他不信,如今才是深有体会。他自然不愿意让女儿去遭这个罪。
“夏侯家岂是缺医少人的?大公子大可请名医住在家里,朝夕陪伴着小公子,如此才是万全之策,远比叫我家小姑娘去稳妥的多呀!”严父连连摇头。
夏侯安长叹一声,“忠义伯有所不知,幼弟这病已经患了多年,却被误诊为癫痫之症,一直到上次病发,得严小姐救治,又请了太医院院首何太医,方知误诊这么多年……”
这叫他如何相信别的大夫?
连是癫痫还是中毒都诊治不出来,指望他们能看出下毒的手法,岂不是异想天开?
何太医的医术,他倒是信得过。可请何太医来和夏侯腾阳朝夕相处?呸,那更是异想天开了!
何太医是专门侍奉圣上,每日给圣上请脉的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