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怕是要脱一层皮了!这嘴唇也干裂了口子……”元初急声道,“夏侯家是叫您来学规矩的,还是来虐待的您的啊?都不给水喝的吗?”
元初气急,若非身份不够,她只恨不得跳下车去找夏侯家理论。
严绯瑶倚在枕囊上,长长的吁出一口气,脸上扬起轻松的笑意,“总算是结束了,这不算什么。”
“这还不算……”元初又气又心疼,眼圈都急的发红。
马车却猛然一顿。
车里的主仆两人都朝前栽了一下。
元初正满腹心疼,满肚子怨气,不由呵斥道,“怎么驾车的?”
“严小姐可在里头?”车窗外头却传来一道清冷的声音。
元初还没听出这是谁,却见严绯瑶已经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形。
她诧异的看着自家小姐。
只见小姐面色僵硬,嘴角略抽搐道,“在,侍卫大哥有何吩咐?”
她敢欺负揶揄沈影,却对沈然有些畏惧,特别是在他盯她罚站,盯了一整天以后!
“王爷在等着严小姐。”沈然低声说道。
严绯瑶猛的掀起车窗帘子,果然,昏暗的天光下,一辆宽大奢华的楠木马车,就停在不远处。
与她的紧张窘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