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质问严绯瑶。
他舌头有些大,发音含混不清,但凶悍狠厉的神色,却显露无疑。
严父终于看不下去,啪的一声摔了筷子,“你若真是有心认错,我这‘伯爷’的爵位还能传给你!你若再这般无理取闹,惹是生非!我、我就是扔了这爵位,也绝不留给你!”
严景川咬牙切齿,终于抿着唇坐下来,不再故意寻衅。
“原本见你挨了打,还心疼你,你娘为你掉泪……”严父眼底满是失望,“可再看你如今的样子,我只恨他们打你打得太轻了!”
“爹爹息怒,哥哥不是有意的,他只是心里不畅快,”严绯瑶立即起身为严父倒酒,顺便抚着严父的背,“哥哥心里其实已经服软了。”
她小手轻拍之下,严父觉得心里熨帖极了,连带着呼吸都顺畅,胸腔也开阔起来。
严景川心中愈发恼怒,只是嗓子疼得很,舌头也大了,他说不出话,说出的话也含含糊糊,叫旁人听不懂。
他索性闭了嘴,这顿酒席才算是平平顺顺的吃完了。
严父与幼子严昱成一起离开。
严弘睿送严绯瑶回院子。
“你这么原谅他,替他遮掩,他也不会感激你的,”他忽然站住脚,冷声说道,“反而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