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去叫人了,好过来“捉奸”。
她拔下头上的金簪,“二哥你忍耐下。”
话音落地,她的簪子也挥手刺下,刺他天突、膻中、肚脚,又撩开衣摆刺他腿上百虫、足三里、三阴交。
严弘睿颤抖的厉害,剧痛之感让他把嘴唇都咬破了。
严绯瑶收回簪子,站立不稳,斜靠一旁的柱子上。
严弘睿却忽的坐起,他脸面涨红,青筋暴起。
严绯瑶看的心惊,握着金簪,满身防备。
却见严弘睿几番吐纳之后,涨红褪去,倒比先前更神清气爽的样子。
“多谢绯瑶!”他忽然起身,拱手行礼,“近一段时间,练武遇到瓶颈。不论是更加努力,还是稍作休息,都难有进步。刚才瑶瑶那么一阵乱扎,剧痛之下,竟叫我经络大通,随之浑身舒畅!”
严弘睿神色有些激动,一双眼睛也兴奋的熠熠生辉。
“不谢不谢……”
严绯瑶腹诽,什么乱扎?她那可是爷爷亲传的严氏不二针法!若叫爷爷听见旁人说他钻研一辈子的针法是“乱扎”,还不得气活过来?
严绯瑶想起爷爷,心酸的扯了扯嘴角,“怕是大哥去叫人了……”
“他平日里被严雪薇怂恿的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