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绯瑶不曾犹豫,忙不迭的摇头,“不不,医术是一窍不通。”
才怪!她打小跟着爷爷识药,跟着奶奶种药,十岁就能给人断病,十五岁已经能独自坐诊。后来爷爷说,不能光学老祖宗的东西,还要与时俱进,又把她送去日本学医,让她学了西医,以便西为中用,中西合璧……
想到爷奶,她忍不住心底一疼,连忙收敛情绪。
“公子若没有旁的事,三娘先告退。”不等那人点头,严绯瑶已经脚下抹油,弯身退出了花厅。
哪知她刚一跨出门槛,还未转身,却差点与人撞了满怀!
好在那人反应极快,立时提气退一步站定。
严绯瑶也脚步一转,稳稳立在门边。
男子眼中惊艳,却根本没看她的脸,只盯着她腿上功夫,“好生稳健敏捷的下盘!”
“见过小侯爷。”
严绯瑶屈膝行礼,已经猜出了来人的身份。
那人呵呵一笑,“难怪严娘子来京都不久,名声就要越过我去,原来有这么厉害的腿上功夫!佩服佩服!”
若是旁人说这话,定是取笑嘲讽之意,可眼前这个眉清目朗,笑起来宛若朝阳的年轻男子,却一派坦荡,其赞叹的口吻也不似作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