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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也站了起来,仍旧是伸着手,“谢谢,我会小心的。”
华狼仍旧是没有接,走出去两步有回过头,“对了,最终跟我接头的人不是个中国人就是个韩国人,我没看他的长相,但他的母语绝对不是日语。”
“谢谢。你要去哪儿?”
“你不知道最好。”
“咱们还有机会见面吗?”人类最难得到满足的就是感情需求,特别是忙忙碌碌的现代人,人类的天性是贪婪,得到的越多,想要的就越多,侯龙涛的感情生活可以算是丰富无比了,但他仍旧不愿意方走任何一个潜在的朋友。
“只要咱们都活着,什么都是有可能的。”
“这些话为什么不能在电话里说,一定要我来这儿?”
“我只通过瞄准镜看过你,我到面对面的瞧瞧是什么人能让小日本这么紧张,瞧瞧你值不值得我冒这么大的险。”
“我值得吗?”
“哼,不好说。”华狼边说边走,终于消失在了屋角儿的黑暗走廊中,空气里那股奇特的香味儿也渐渐的淡了下来,但却久久不散。
侯龙涛不是个基督教徒,但他还是跪到了耶稣像下,为华狼做起了祈祷…
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