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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龙涛把女人架出了包房,左手插进她嘴里,把那片儿“抓”着她舌面儿、
已经变成了纯白色的小叶子掏了出来,甩在地上。
如果有外人看到他的这个动作,只会以为这个“禽兽”这时还不忘轻薄受过
“凌辱”的弱女子。
“四哥,”文龙凑了上来,“那姓尤的来了,还他妈挺横。”
“哼,没事儿,让丫那再嚣张一会儿。给丁儿他们打电话了吗?”
“打了,姓尤的一进来我就打了。”
“那就成了。来,搭把手儿。”两个小伙子拖着酒醉不醒的美女回到了已经
灯火通明的大厅里。
此时此刻,尤利正处在一种进退维谷的境地,“东星”的人好像一点儿不把
自己放在眼里,拒不让路,如果自己不动手,不光是没面子,“霸王龙”的银子
也算是白收了;可另一方面,有一个不能将事情弄大的前提压在头上,既不可以
开枪,也不可以招来大批增援,那动起手来岂不是很危险。
“你妈的,是谁打扰老子干炮儿啊!?”侯龙涛排众而出,从边儿上拉过一
把打翻了的椅子,往地上一杵,劈着腿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