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不一样,咱们真的是差点
儿就把命扔了。”“操,这不是还没死呢嘛。不过‘福、禄、寿’那件事儿已经
过去好几年了,咱们什么时候报仇啊?”“你很急吗?凭咱们现在的实力,那还
不是随时可以去捏死他们,等没事儿的时候再说吧。”“好,你别忘了就行。”
哥儿俩聊了一会儿天儿,7 :00的时候,其它在外作业的清理船陆陆续续的
都回来了,空气中再次弥漫了垃圾味儿。这艘船因为是在昨天下午出的航,又有
“客人”在,所以一直也没有离港。齐大妈一家人也起床了,他们在白天好像也
无事可做,她的小孙子跑去找邻船的小伙伴玩儿,她的傻儿子就只是坐在那儿傻
笑。
侯龙涛现在对于这一家人的处境是无能为力,但只要过了眼前的难关,自是
要报那救命之恩的,“大妈,跟我们去北京吧。”“北京?”正在扫甲板的齐大
妈抬起头,“我一辈子都没离开过上海,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在这里,我在北京没
有一个认识的人,我这把老骨头闷也要闷死了,呵呵呵。”
虽然老太太用的是开玩笑的语气,但侯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