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搪。他好像隐隐约约听到了“喀喳”一声,“啊!”侯龙涛单膝跪地,右手
撑地,左臂软绵绵的垂着,他疼得虚汗只冒,肩膀发抖,知道自己的胳膊有可能
是骨折了,最轻也是个骨裂,“你妈了个鸟屄的!”
“小杂种!”司机再次举起了长锁。“够了,”两个人上来拉住了他,“毛
总要活的。”就这么一耽误,文龙已经蹿了上来,一把抢过司机手中的兵器,双
手前后分握,重重的捅在了他的小腹上,紧接着前手上抬,后手下按,锁头儿不
偏不倚的撩在了他的下巴上。就这一下儿,那个司机连叫都没叫就昏过去了,八
成儿是把下颌骨挑碎了。
这下儿可是捅了马蜂窝,一群人全冲了上来,真打起来,也就顾不得什么命
令了,再说老毛要的是侯龙涛,另外一个的死活他们并不在乎。“噗”、“噗”,
文龙背上立刻就被砍了两刀,他倒地的同时,长锁也脱了手。
侯龙涛一抬头,看到几个人围着倒在血泊之中的文龙又踢又打,脑袋“嗡”
的一声,他伸右手抄起了面前的长锁,一跃而起,揳倒了一个正在殴打文龙的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