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漂亮嘛!”依姈将脸贴在她的臀端上。
雪梅只记得阿宾说她的小花园长得很秀气,她也不晓得所谓漂亮是怎样叫漂亮,不过那种地方教别人一直瞧着,还在旁边摸来摸去,真的是丢人现眼。
“可以了吗?依姈。”她问。
“不大好欸,”依姈说:“这里有点儿痒,对不对?”
依姈的指甲正刮着她的会阴,雪梅承认的点点头。
“我就知道。”依姈说。
“怎麽办?怎麽办?”雪梅苦着眼睛。
“放心,”依姈说:“我来想办法。”
依姈的办法颇为奇怪。她就是用她的指甲尖,挑破雪梅闭合着的花唇,然後来回慢慢地滑动。雪梅再度浮起满身的鸡皮疙瘩,依姈很细心很细心地重复拨开那粉红色的软肉,并且微微刺动着,好一会儿,终於有一颗珍珠般的水珠被挤到花瓣儿中间。
“好一点儿了吗?”依姈问。
事实上雪梅觉得更痒了,她又不晓得要怎麽说,很想爬起身来不让依姈看了,但是手脚就是长不出力气来,反而缓缓的摇着头,低颈垂首靠到床上,把脸埋在四撒的秀发之中。
依姈这鬼灵精岂然不知,她见雪梅没有主张,反而得寸进尺,食指沾了沾湿,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