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的响,阿姿听不清楚他说什么,不过也猜得出大概是称赞菜肴之类的话,就让他多嗅了一下,其实是便宜了无赖的视觉感官,然后才转身把碟子摆到一旁的餐桌上。
无赖和她站的很近了,当她倾腰挪摆桌上的碗碟,她腰臀的华丽线条,细细的腰枝,绷鼓的小圆臀无一不生动迷人,完全像个春情少女,无赖觉得他的身体有个地方在蠢蠢欲动。
阿姿转身回来,无赖却不走开,只是向旁边让了让,阿姿当他假人,又丢了另一些材料到锅里,炒锅不免“哔哔剥剥”爆起油来,阿姿向后退了一小步,无赖悄悄迎上去,阿姿便有些贴到他身上,无赖突然又说了一句话,这次加上锅底的吵杂声,阿姿一点都没听懂他说什么,不由得歪过头问他:“什么?”
无赖和阿姿靠得那么近,闻到的是她身上幽幽的馨香,他更凑嘴靠近她的耳朵,问说:“兴哥中午都吃这么好啊?”
“好他个头!”阿姿听他提起丈夫,埋怨说:“他又不一定每天回来。”
这回轮到无赖听不清楚了,他更靠近地问:“什么?”
他也靠得太近了,几乎黏在阿姿的耳朵上,男人热烘烘的气息让阿姿心中一荡。她转过头说:“他……”
她只说了一个“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