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怎么会那么大?”
阿宾问:“哪个?”
“就是那个嘛……”
“这个吗?”阿宾动起来。
“啊……啊……对……对啦……轻一点……”
“我也不知道啊,”阿宾说:“别人都很小吗?”
“我更不知道了……我……又没见过别人……”
“你老公呢?”阿宾问。
“他这样!”她比给他看。
“和老公做舒服吗?”
“要你管……”她躲进他怀里。
阿宾既然知道她有老公,而且还随时会回来,便无心恋战,潮起潮落,招招致命,插得那女人是吱吱大叫,而且灾情惨重,yín水几乎将半张床单都流湿了。到最后她神智不清,语音糢糊,阿宾将她推上最高的一点,自己也耗尽油料,同时发出战败的呻吟,浪水精水互喷,交融在一起。
那女人同时失去了贞洁和全部的力气,躺在床上只是喘息,两只**起伏不定,很是好看。阿宾起床穿回衣服,帮她盖上被单,她软弱的笑了笑,阿宾问她要了在台北的电话,在她额上亲吻一下,说:“祝你好梦!”
然后他贼头贼脑的开门伺察,见四下无人,才关门溜走。
阿宾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