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可是,如果让他再牵扯进来,他的受的伤会更大吧。下定决心,我对他灿烂一笑,走到他的床前,问,“伤好些了吗?”
他点点头,看向一旁的伯母,开口,“妈,我口渴,去帮我倒点水吧。”
她犹豫地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儿子,最终无奈的摇头离开。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对不起……”我先开口。
他伸过来抓住我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说,“我知道你当时一定吓坏了,你一个学生,一下让你酬那么多钱也是难为你,是我父母太莽撞了……”
我摇头,我不是为这事跟你道歉,是为我的自私,我利用了你的感情,现在,却又要来伤害你……
“其实我也没什么,就是受了点皮肉伤,我是男人,这点伤算不了什么。你看我现在,不也很好吗?”他说着,作势就要活动身体,我立刻止住他。
我苦笑,这样满身绷带叫很好?来的时候问过医生,他送来的时候,脾脏肾脏破裂,全身肋骨断了好几根,手脚也都有严重的骨折,脸还受了严重的刀伤,人奄奄一息,这能算好?
我抚着他绷带下的脸,柔声问,“还疼吗?”
他摇摇头,从露在外面的眼睛,我看的出他在笑。“已经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