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摘出来,整整齐齐的记录在一个专用笔记本上。本子里有些划掉的,有些画着特殊符号的,旁的人别想看懂,只有他自己明白。
那些化掉的是他通过在公司的实践失败了的。不是教授讲的不对,只是不符合国情而已。至于其它那些鬼画符似的标记,李津京神秘的一笑,在其中几个上面写了个‘秦’字。
要不说这人就是不禁念叨,最后一笔刚写完,秦立东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说是好久没聚会,明天张文也从工地回来,他们哥儿五个好好聚聚。时间,地点一一记下,李津京问:“带古剑吗?席砚来不来?”
“别带,明天就是咱们几个,有公司的事儿要说,外人在不方便。”
“这话可不对了啊,古剑算外人,席砚呢?”
“他最近又抽疯了,他们学院要举办个金秋作品展,自开学就没消停过。”
“行吧……”心里偷偷的替秦哥默哀一分钟。
“说好了啊,明天早点儿过来。”
“没问题!”
自从和陈家和分道扬镳,这是第一次见秦立东。也不是故意躲着,只不过听说他们那边儿和刘叔叔的公司联手接了个大工程,不仅仅文哥常驻工地,就连潘向荣和龙庆也倒着班儿的去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