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只是对李津京说:“你跟他根本就不是一路儿人,他是一切求稳,你骨子里就喜欢冒险。要我说这是各有利弊,也不能说谁不对或者不好,只不过提醒你一下,如果你听他的,后来真涨起来了你会不会特后悔?如果你后悔了,会不会迁怒陈家和?”
李津京仔细想了想,“很有可能。人在气头儿上哪能管的住嘴啊?”
秦立东抬了抬眉毛,“陈家和心细,你要是真说出什么特过分的话,搁着他那种性格能郁闷大半年。所以还是自己拿主意,输了赢了谁也怪不着,就是自己不灵。”
“就是的!这是我自己选的路,外头借了那么一大笔钱,责任就得自己来承担。秦哥,谢谢你开导我。”
秦立东揽着李津京的肩膀:“咱俩不用说谢谢,谁让我喜欢你这臭小子呢?”
“秦哥……”
“嘘!我知道你想什么呢。放心,没那个意思……至少,现在没有。”
有了秦立东给的定心丸,李津京前阵子的焦躁情绪也就随着初春的大风刮到太平洋去了。
每年一到该停暖气的时候必然会遇见西伯利亚或者蒙古过来的寒流儿。
李津京裹紧大衣一路小跑到停车场钻进车里,别看天气冷,他的心可是热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