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太英明了,趁着席砚没开始荼毒他先猛吃,至少混了个半饱儿。
抹吧抹吧嘴正襟危坐,“您说,我听着。”
小砚哥随着对艺术追求的逐步深入,接触到了许多比他更文青儿更魔障的先锋艺术小青年儿。人家画个草图动不动就讲究个内在的韵律,那小线条儿都隐含着谁谁谁的诗歌,这可把席砚同学震住了。
“我觉得吧,这文学,绘画,音乐都算是文艺系统的,相互之间有点儿联系也是正常。你要是看不出来人家那含义也没什么丢人的,像咱们这么大有几个能仨领域全都精通啊?”
席砚听了李津京的劝解似乎情绪好了点儿,但两条眉毛还是摆成个忧伤的“八”字,“有时候我想,他们也未必真的什么都懂啊。那天我们一起讨论雪莱的诗歌,有一处明明是我说的对,那些人偏笑话我没见识,只知道搬弄书本儿上的知识。你说,他们这样儿的算不算伪文艺啊?”
李津京“啧”了一声,“那你就拿他们不懂的忽悠回去呗。”
“也没那么容易……”
李津京点了根儿烟:“其实有一种能体现你内涵特高深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席砚一下就来了精神:“什么什么!快说!”
李痞子眯起眼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