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是自虐啊,我可不跟你玩儿了,再喝一杯直接桌子低下找我去吧!”
龙庆勾着李津京肩膀:“以后你小子再投资股票带上我一份儿啊,先投点儿试试行市,赚了赔了无所谓。”
李津京就怕这种的,嘴上说得多好,到时候真赔了谁知道会不会翻脸不认人啊?刚想找个辙混过去,一抬眼看见秦立东的眼神。
那是一种默许和暗示,好像在说:没事儿,放心的应了。
“行!那龙哥您就先攒钱吧,小数儿我可不带玩儿。”
“快听听!这小子够狂的啊!”
潘向荣,张文,秦立东和宁非他们都跟着起哄,席砚也有了笑模样儿:“李津京,那你说说多少算是大数儿啊?”
一个巴掌伸出去,比划来比划去:“这个数儿!”
“五万?”
“五十万?”
李津京坏笑:“怎么着也得五毛以上啊!”
今天晚上这酒喝的舒坦,聊的也尽兴。李津京觉得特别放松,特别带劲,就像好久都没这么痛快过一样。
虽然席砚时不时的冒出一句足以造成冷场效果的“名人名言”,但喝到后来也没人跟他计较了。而今天的大英雄是齐欢,这孩子初来乍到,处处带着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