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
当时李津京就想,这人怎么都不知道收敛点儿啊?枪打出头鸟,林子这么大非得臭得瑟!
现在他多少能悟到点儿缘由了。
那是一种从来不被最亲近的人看好,但最后能做到,并且做的超乎想像的好时,由内而外的骄傲。不是给别人看的,纯粹的为自己而骄傲。
李津京的沉思让秦立东中断了谈话,“听烦了吧?我的听众可不好当。”
“有点儿累而已……秦哥,我说了你可能不信,但我想,也许我能听懂你心里要说的是什么。也许你是对的,咱们就是一路儿人,骨子里都一样儿。”
“还想听吗?我可难得说得这么痛快。”
“奉陪到底啊。”
秦立东一笑,拍拍自己的大腿:“来,躺这儿歇歇。”
李津京也一笑:“躺就躺,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陈家和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李津京躺在秦立东腿上睡着了,而他身上盖着的,明显不是他给他买的外套。
秦立东做了个手势示意他轻一点儿,“听京京说,你们快搬家了?”
“你知道我们的关系?”
“同道中人,不用紧张。”
在这个同性恋还当作精神病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