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苦他。李津京有点儿局促了,脑子里飞快的闪过好几句“警世名言”,最后愣是只憋出来一句:“还是学点儿东西好。”
真跌份!这是未来高材生应该说的话吗?草!
席砚的眼神很散,自言自语一般:“如果我没遇见立东,也许我也会像你一样踏踏实实考个大学,然后找份儿工作。可是我遇见他了,他带给我一个新的世界,很美,很堕落。我不喜欢我的家,明明是最好、最亲的人中间,却感觉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他们不了解我。”
这么文艺的对话让李津京毫无头绪,尤其是面前这哥们儿神态跟梦游似的。李津京觉得席砚病了,而且病的不轻,于是他说:“你最近看什么书呢?”
“弗朗索瓦丝萨冈,你知道这个人吗?她写的《你好,忧愁》特别美,特别朦胧。”
“哪国人啊?”
“法国的。”
李津京觉得他找到问题的结症了,拍拍席砚的肩膀:“甭看法国人的东西,他们跟咱们不是一种猴儿变的。他们为了个女人都能挖地道越狱,太不靠谱。”
“什么?”
李津京耸着肩膀笑:“基督山伯爵啊。”
席砚气结:“滚蛋!你这人太没素质!”
李津京特想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