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学问。于是他对饭局上七嘴八舌的对话听得津津有味,暗自琢磨秦立东哪些话是真,哪些是应酬的假。
可是听着听着,就有点儿不对劲儿了。这一套一套的话里,到处都暗示着秦立东在B市关系特野,不仅各大部院,连地方上的人脉都不是一般的广。
惊觉,按这哥们儿的能耐不至于给席砚转学的事儿会托付给他这种小崽儿啊!
正琢磨着,秦立东问:“想什么呢?也不动筷子。吃饱了?”
李津京看了他一眼,心里掂量了一下说:“秦哥,其实您能找着比我靠谱的路子吧?您这是何必呢?用我办这事儿得多花不少钱呢吧?还给了我五千的好处费,这我可不能收着了。”
开玩笑,如果秦立东承认他另有关系的话,这还没焐热乎的钱说什么都得退给他,否则人家该觉得他这小子眼皮子太浅不值得交,标准的因小失大啊!
秦立东一边儿听着一边儿还跟另一个敬他酒的人干了一杯,放下杯子一搂李津京的脖子给人耳朵拽到嘴边儿:“傻小子,办这么点儿小事犯得上我亲自出马托关系吗?你记住了,最难还的就是人情儿债,我的关系从来不随便用,这就叫有钢用在刀刃儿上,懂吗?”
“这个我明白,但一码归一码,副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