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缺那点医疗费吗?”
庄少康的手被医护人员包扎起来,打上了石膏,脸色黑如锅底,冲着秃头经理吼道:“那包厢是庄少游预订的,你们为什么没提前说?”
“要不是你们,至于这样吗?”
庄少康真的满腔怒火。
本来是好好招待尤建刚等人的,可现在倒好,出了这一茬事儿,尤建刚腿骨裂了不说,其他人也全都走了,他的面子算是丢的一干二净了。
这一切,追根到底,全是湖滨大酒楼员工失误导致的。
庄少康怎能不对秃头经理发火?
“……”
秃头经理欲哭无泪。
卧槽!
我也不想这样的啊,都是底下的人办事不牢靠,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我只是个收拾烂摊子的人而已,招谁惹谁了啊,一个个都来质问我?
秃头经理一脸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过,就在这时,尤建刚为他解围了。
“少康,这事儿湖滨大酒楼肯定有责任,但我觉得最可恨的还是庄少游,以及他带来的那个将我们扔出来的臭小子。”
尤建刚目光阴鸷,脸色阴沉,咬牙切齿的言语中带着一种恨意,“不管那小子是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