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会发现,他是有几张牌是藏在袖子里的。到了关键时候,他肯定会从那袖子里往外取牌。如果你能注意他的眼睛,一旦发现他心神不定,你就要注意他的袖子,那里是最容易藏牌的地方,其他地方不方便取牌。”
“既然这样,那我们每次玩牌的时候,只要相互摸一摸袖子不就行了?”
范公子立马明白过来。
“呵呵,他夏公子不会那么傻的,哪能一上来就把牌藏在袖子里?”
范公子愤愤地道:“真是个小人呀,陆兄弟与他这种人结拜了兄弟,真是污了兄弟的英名。”
“这倒无妨,人与人交往,哪能事事称心,件件如意,况且这世上从来也就没有相同志向的人,难道人都不能交朋友了不成?我与他虽然格格不入,但说不定也有相与的时候。别看那夏公子玩牌时好耍奸,可那人我觉得倒也有几分义气。”
“看来还是陆兄弟虑事周全呀。”范公子赞叹道。
“我说往后范公子与那夏公子玩牌,小牌大可不必计较,但若要下大注,却务必小心。要是玩小牌,他也不至于费那心思与你耍奸,依然是好兄弟不是?”
说话间几人已经到了路口处,范公子与陆如风都抱了拳揖了几揖后,分道扬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