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
“我是爷的女人了!”水莲终于松开了紧掐着陆如风两臂的手,闭着眼睛幸福地笑着。
“疼不?”陆如风毕竟是个怜香惜玉的男人,他知道那一下一定疼坏了她。
“不疼。”水莲这样说,脸却差点儿变了型,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间,却没有逃过陆如风的眼睛。
“我还是木头不?”
“那是什么?”
“爷是金钢钻!”
“为什么?”
“爷把石女都凿上洞儿了!”
“你这个疯丫头,到这时候了还顾得跟爷调皮!看爷不收拾你!”说着,陆如风一阵猛抽狠钻,直捣得水莲在那衰草上扭动起来。
“啊~舒服死了!”水莲在那旷野里放肆地叫着,慌乱地扒了上衣,拽着陆如风的手去摸她的胸脯。陆如风连揉带顶,直到水莲满足地躺在那片衰草上一动不动。
陆如风整好衣服,坐在水莲的身边,地上的草软绵绵的,他从身上摸出铜锅烟袋来,摁上烟,用火镰点了引火棒,又用那棒子点起锅子里的烟,巴达巴达地抽起来。
冬日无风时那阳光也相当的温暖,尤其是在这山沟里向阳的坡面上,身下的衰草软绵绵的,如炕头上的被子。水莲有些依恋地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