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能照看照看他罢了。可纵然我只能小小做这么件事,也想立刻去他身旁守着。
我捏个诀化成个蛾子,绕过南天门打盹的几个天将并几头老虎,寻着晌午好不容易记下的路线,一路飞进了夜华的紫宸殿。
他这个紫宸殿乌漆麻黑的,我落到地上,不留神带倒个凳子。这凳子咚地一声响,殿中立时亮堂了。夜华穿着一件白纱袍,靠在床头,莫测高深地瞧着我。我只见过他穿玄色长袍的模样和他不穿衣裳的模样,他穿这么一件薄薄的白纱袍,唔,挺受看的,一头漆黑的头发垂下来,唔,也受看。
他盯着我瞧了一会儿,微皱眉道:你不是在西海照看西海的大皇子么,这么三更半夜急匆匆到我房中来,莫不是叠雍出什么事了他这个皱眉的样子,还是受看。
我干干笑了两声,从容道:叠雍没什么,我下去将西海的事了结了,想起你手上受的伤,怕端个茶倒个水的不太稳便,就上来照看照看你。
夜华他既费了心思瞒住我,不想叫我担心,为了使他放心,我觉得还是继续装作不知情的好。
他更莫测地瞧了我一会儿,却微微一笑,往床榻外侧移了移,道:浅浅,过来。
他声音压得沉沉的,我耳根子红了一红,干咳道:不好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