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及说两句面子话,他已将头深深埋进我肩窝处,声音低沉喑哑:我以为,你要投湖。
我一愣,不晓得该答什么话,却也觉得他这推测可笑,便当真笑了两声,道:我不过来洗个澡。
他将我又搂紧一些,嘴唇紧贴着我脖颈处,气息沉重,缓缓道:我再也不能让你
一句话却没个头也没个尾。
我心中略有异样,觉得再这么静下去怕有些不妙,叫了两声夜华,他没应声。虽有些尴尬,也只能再接再厉,尽量将那话题带得安全些,道:你不是在书房里阅公文么,怎么跑到这处来了
脖颈处那气息终于渐渐稳下来,他默了一会儿,闷闷地:迷谷送饭给你,发现你不在,便来禀了我,我就随便出来找找。
我拍了拍他的背:哦,是该吃饭了,那我们回去罢。
他没言语,只在水中将我松松搂着。也不知想了些什么。
过来人的经验,陷进情爱里的人向来有些神神叨叨,我便也不好惊动他,只任他搂着。
半盏茶过后,却打出一个喷嚏来。这雪中送炭的一个喷嚏正提醒了夜华见今我还伤着,不宜在冷水里泡得太久。他便赶忙将我半搂半抱地带上岸,又用术法把两身湿透的衣裳弄干,捡来外袍帮我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