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那石榻上正是一双交缠的人影。
下方的女子长了一张我的脸,细细喘息。
上方的男子披散了一头漆黑的长发,柔声叫:玄女,玄女。
我心口一时冰凉,支撑不住,穿堂风一吹,便落了下来,化成人形。所幸还站得稳,并没失了昆仑虚的风度。
离镜同玄女齐齐转过头来,那一番慌乱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我尚且记得自己极镇定地走过去,扇了一回离镜,又去扇玄女。手却被离镜拉住。玄女裹了被子缩在他怀中。离镜脸色乍青乍白。
我同他僵持了半盏茶,他终于松开手来,涩然道:阿音,我对不起你,我终究不是个断袖。
我怒极反笑:这倒是个很中用的借口,是不是断袖都是你说了算,甚好,甚好。如今你却打算将我怎么办
他沉默半晌,道:先时是我荒唐。
玄女半面泪痕,潸然道:司音上仙,你便成全我们罢,我与离镜情投意合,你两个均是男子,终究,终究不是正经。
是以老娘这辈子甚讨厌情投意合四个字。
我敛了一回神,冷冷笑道:那什么才是个正经,始乱终弃却是个正经勾引别人的相好,破坏别人的姻缘却是个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