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逸轩一怒,脸上就带了几分笑,银色长鞭飞舞,微笑的脸冷冷的声音,“不想死就躲开。”
长鞭一卷,把秦烨甩到身后护着,暗箭贴着他的皮肉飞过,划出一道血口。他低头看到血渍,眸子微眯,绽出嗜血光芒,银鞭舞的虎虎生风。
他最后是没让人占了便宜,可回过头来一看,秦烨却不见了。
从地上捡起一块腰牌,他看了一眼,眯着眼睛轻轻笑了,原来是他。
生命中一些对比很残酷
大殷野史曾记载过这样一段话。说是敬帝五年,当朝丞相代天巡狩,察查运河失修并监督赈灾款项是否用于实处。接到通知的官员苦苦等候,过了预定时日也未见丞相前来。偏在当地官员觉得此事可能就此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之时,丞相竟然光天化日劫了囚车,一路打进知州的府衙,当场坐堂审了案,拉出一水的人证物证,立马把知州就地摘了官帽下了大牢,一干党羽也未能幸免。
当时丞相姿态之凛然,神情之从容,处事之条理,行动之雷霆,叫在场所有人钦佩之情油然而生,久久激动不能自
已。直叹我朝出此贤相乃朝廷之福百姓之幸。
可还没入夜,丞相就无端的从城里消失了,像是从没来过。
而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