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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这么些人,最不懂的,就是皇上和丞相了。别人只是偶尔做他不懂的事说他不懂的话,皇上和丞相,却是没一个时候是他懂的。
就像现在……
这么冷的天气……明明圣恩浩荡,丞相可以在此一夜,就算真有什么事,也不急这一会儿半会儿,为什么偏挑着最冷的时候走?皇上又是……真的没醒?
他又侧耳听了听,明明房间里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
皇上这是……舍不得?忠臣良才难得,这么想示丞相以荣宠,不想他走,直接说不就好?为什么偏要让他以为他还睡着,任他悄悄的走?
师父说这世上人心最难测,照他看,这人心哪里是难测,是根本不可能测得出来吧……
丞相大人修长的身影在清晨的薄雾里显的颇为孤冷单薄更加的瘦,挺直的背似乎背负着什么很重的东西,放不下也不想放再重也坚定的背着走……墨影呆呆目送着丞相离去的背影,叹息。
“糟了……腿麻了……”想站起来却膝盖一弯,他忙以手撑地,听着房间里皇上以慢条斯理的,极缓慢但明显含着怒意的声音,“小黑——不要让朕叫第三遍——”
果然伴君如伴虎——师父您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