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林灵也从那种奇妙的兴奋中清醒过来,忽然听到一个喘着粗气的男人说:“宝贝儿,你今晚的战斗力好强呀,胃口好大呀,是不是吃了春药呀?”
一个女人呻吟着说:“谁吃哪玩意呀?是老娘我天生就是女战士。今晚你的表现可不好呀。”
男人粗喘几声,说道:“别提了,来之前跟我老娘们干过一场了,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连续作战呐。我他妈的也是肉长的。”
女人浪笑起来,说道:“我说今天你怎么跟块豆腐似的,平常你可是跟只狼一样。原来是叫你家的黄脸婆给修理了。你堂堂的一个男人还摆弄不了一个老娘们,真叫人笑话。我可是听说了,她在家里可没少闹你。”
男人大声道:“那又能怎么样?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她再闹,也是我的。她还是得听我的。”
女人哼了几声,说道:“那她闹你,你不是也受得了?谁不知道你怕老婆呀。”
男人怒道:“胡说,我又不是没打过她。我才不怕她呢。”
女人又笑了,说道:“对,对,你不是怕他,你是怕她他亲戚。谁不知道她有在县里有当官的亲戚呐。你要是让她心凉了,她到那儿说几句话,就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男人显然是被点中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