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骂道:“别说我们不留情面,给你们两人三天的时间,离开这个村子,不然见你们一次打一次”
我的拳头攥得噼啪作响,直勾勾地盯着刘喜,老子一定要他死
这些村民们离去后,张半仙赶紧给我和二楞包扎伤口,检查下来好在并没有什么大伤,就是被打闷过气去了,至于其他的都是皮肉伤。
身子缓过来一些后,我找了个瓮,将爷爷的骨灰一捧一捧收起来。
张半仙过来拍了我的肩头一下说:“孩子,亡人已逝,生人还得把日子过下去,想开点。”
我没有说话,将装满爷爷骨灰的瓮摆在神坛上,给他老人家磕了三个响头。
怪就怪我没用,连累了爷爷这么多年,他一天好日子还没得过,就这么走了,走了遗体还被人拖出来烧掉,全尸都不能保住。
二楞回了他家一趟,提了两把开山刀过来,在院子里磨石上磨得滋滋作响。
张半仙叹了一声,写了个地址递给我道:“孩子,若是有机会,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助,来这地方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