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婶也说：“是啊！我家那死鬼第一**我的时候，没疼死我，那时候也不知道用润滑剂，后来看一个毛片才知道用，习惯了还很挺舒服的！阿凤，你来了几次**？”
阿凤红着脸说：“你呢？”
“我也两次！”
孙婶回味着说。
“嗯……我……三次……”
胖嫂没用她问，主动说：“我也两次！”
大家又去看小芳，小芳红着脸说：“都看我干吗？我……我也不知道几次，反正就是晕晕乎乎的，像做梦一般！”
大家笑着继续向前走，上了大道能看见工厂了，五个人就不在提这事情，但是这件事在每个人的脑海中永远也忘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