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交际辞令,拙拙的笑了笑,微一躬身,便算打过招呼。
两名美婢忙请信陵君等在韩非两人对面的一组矮榻坐下。
这时只有位于那幅仕女巨画下的一张榻子空着,想来应是纪才女的位子了。
我学着其他人般挨倚榻子上,吃喝着侍女奉上的点心香茗,心中却是一片混乱。
嚣魏牟虽然手骨全部碎裂,但是还是坚持着没有离去。
思索间,听到信陵君向韩非子问道“韩公子今次到我国来,有什么事要办呢?请说出来看无忌有没有可帮得上忙的地方?”
韩非道“今次..嘿!今次韩非是奉我王之命,到..到贵国来借粮的。”
我心中讶然,想不到韩非说话既结结巴巴,毫不流利,又辞不达意,不懂乘机陈说利害,指出为何魏国须借粮给韩国。
信陵君果然皱起眉头道“原来如此,贵国需借多少粮呢?”
韩非冷硬地道“一万石!”竟再无他语。
信陵君当然不为所动,微微一笑,再没有说话。
邹衍扬声道“盛极必衰,衰极必盛,五德交替。现在韩国大旱,其实早有先兆,邹某五年前便因见彗星堕进韩国境内,断言必有天灾,今天果应验不爽。”
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