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从来就是战场上的铁律。
木筏散乱无章地往下游飘去。
他们到了下游形势适合处,联车作阵,又由查元裕领了四百人,伏布侧翼密林处,静候追兵。
四百马贼沿河赶来,刚转过弯,看到严阵以待的赵兵时,早进入了伏兵射程之内,进退失措下,被赵兵借车阵的掩护,弩机强弓,一起发射,立时人跌马倒。
余下者退走不及,想由侧翼绕过车阵时,又给查元酝埋伏的四百赵兵,射个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我看着灰胡,想起他上次射哦我那一剑,心想这个时候不报仇更待何时,于是运起了凌波微步,于上百马贼中穿过径直来灰胡面前,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这是怎么一回事时我便一剑割下了他的脑袋,拎着血淋淋的人头我犹如魔鬼般地用手中的木剑在马贼的包围中开着一条血路,我冷冷的挥舞着手中的木剑看着眼前的这群表面上是马贼实是魏兵的人,我慢慢的往我的营地方向走着,在我走过的地方留下来一具具睁大着惊恐的眼睛的尸体,最后竟无一人敢来挡我的路,而我手下的那些儿郎们也张大着嘴巴看着犹如神明般的我竟忘记了对敌人射杀,我拎着灰胡血淋淋的人头来到成胥的面前,把人头扔在他面前,对他说道“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