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很久,盛承光叹了这么一句。
赵怀章低头轻轻吹那杯滚烫的咖啡,水汽氤氲扑在脸上,眼眶都是热热的。
就这样,赵怀章陪盛承光在机场候机室里面坐了一夜。
两个人没有交谈,赵怀章一直静静坐在椅子里,盛承光则始终站在窗边。外面的日光渐渐比屋里灯光亮,雨也停了,朝阳还未升起,但已是碧空如洗。
机场工作人员送来了热气腾腾的早餐,顺便通知可以准备登机了,盛承光把手中握了一夜、凉透了的咖啡放到一边,起身离开前又对赵怀章说了一声谢谢。
赵怀章坐在那里正在喝一碗有点烫的白粥,眼角的岁月痕迹在一夜未眠后有些重,他抬头温声的对年轻男人说:我也是。
准备起飞的这段时间里,c市传过来一些消息:虽然疼了一夜,但是她早晨吃了半个蛋、喝了营养,还主动要巧克力吃盛承光虽然对此感到无语,但是心里安定了许多。
坐在窗边的位置看着窗外,令他想起昨晚。
赵怀章的佩服不管是来自他的有感而发还是作为子时父亲的身份,都令盛承光感到愧对。
他并不觉得自己做得好。
他小时候父母早逝,唯一的姑妈为他放弃了大好青春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