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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承光回去的时候子时在睡午觉,这几个月胎儿长得很快,她不仅吃得多还很容易犯困,每天都要睡午觉。盛承光轻手轻脚的进去,本来只是看看她,可她睡得那么香,竟令他也顿觉睡意翻涌,顾不上书房里那几份重要的文件,换了衣服在她身边躺下了。
可其实哪里有睡意他躺在她身边,看着她好梦酣睡,故意把脸凑的离她很近,她的呼吸扑在他脸上了,软乎乎的感觉上没有过多久啊,可一晃怎么外面太阳都西斜了呢
这种平白浪费时间的蠢事,盛总还是第一次干,坐起来鼻子,盛承光竟觉得脸上有些热。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不,他过去也没这样蠢过啊
怕被她醒来发现,他轻轻一跃下床,跑出去了。
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简直像小猫软软的爪子挠在人心上,盛承光受不了,几乎要在安静的客厅里抓耳挠腮上蹿下跳,还好他这时及时的想起了谢嘉树怎么能做出那种蠢货的招牌动作呢
原地转了几个圈,盛总端着自以为很严肃的脸去厨房做晚饭了其实他应该去照照镜子的,看看自己自以为严肃的那张脸上,笑容到底有多傻气。
厨房里,今天的菜已经送来了,大概是他不在家时子时收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