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耐着子等到这里已是不易,伸手揽了她就往外走去。
他大步走在前面,子时几乎是小跑的跟着他。穿过走廊,盛承光抬腿一脚踹开安全通道的门。他积攒了两个月的怨气,动作暴力、声响恐怖,子时啊的尖叫出声,被他拽了推进去,又一把拽回来,往墙上一按,他欺身而上,恶狠狠的吻住了她。
虽然春天都已经是尾声,可会所里的气温永远是26度,凉的安全通道里墙壁冷冰冰的,只隔着一层薄薄布料,子时下意识的往前躲,被他握着肩膀按回去,紧紧抵在墙上吻。
被按的动弹不得,子时其实也并不多么在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的笼罩下来,她已经醉了。
他舌头强势的伸进来,她主动 了吮,像是下一秒就要分开那样用力缠绵。肩膀被他握住了,手却能抱住他腰,用力的往自己这边拉。
两个人都像要把彼此揉进自己身子里一样。
最后竟是盛承光先放弃的,费力的松开她,哑的嗓子命令说:笨蛋快喘气
他还有一丝理智,她却已经连呼吸都忘记了。
子时脸涨的绯红,在乌发与白墙的映衬下更显 如花,盛承光看得喉头发干,目光往下扫这身白裙子和她走在校园里那张照片上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