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就白着脸哇哇叫的胆小鬼。所以他们回到城里时,天都已经大亮了。
冯一一这是从小到大第一次熬夜,整个人都不好了,谢嘉树把她扔在她家小区门口,他调转车头气势汹汹的杀去了盛承光住的地方。
那个地方,清晨的阳光正照亮全新的一天。
一夜缠绵的男女相拥熟睡着,门铃急促的响起,盛承光伸手捂住怀里人耳朵,安抚了她继续睡,给她套了件他的衬衣,他才下床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脸凶狠的谢嘉树,犹如一只决斗前的赛犬恶狠狠的盯着他。
盛承光脸上还残留着刚睡醒的放松神态,淡淡的看他一眼,什么事
你真把她睡了谢嘉树愤怒的捶着门咆哮。
安静点。盛承光皱眉。
谢嘉树忍了忍,声音小了几分,语气却仍然愤怒的很:你也太那什么了虽然可是你太过分了他语无伦次的表达着震惊与愤怒。
子时这时从房里走出来了,她一头毛茸茸的乱发、揉着眼睛,一看就是刚刚睡醒。盛承光的衬衫穿在她身上成了及膝连衣裙,领子扣到最上面的一颗扣子,仍然露出一片雪白的肩膀,那上头啃噬亲吻留下的暧昧红痕点点谢嘉树眼睛都瞪圆了
子时吓得顿住了脚步。盛承光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