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时犯难。”
“大丈夫做事不拘小节,何况门主做的又是正义的事情,那会遭人耻笑?如果门主真的不愿意再使用药物,那也可以把他们单独叫进房间,一个个施展术法,虽然麻烦一点也可行。”大姐想了一下分析道。
我觉得大姐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于是吩咐她一个个把黑衣人叫进房间,施展点尸术控制了起来。
当我把黑衣人全都控制后,心神感到十分的疲倦,这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无力感,是我从来没有过的感觉。
我想走到床上休息一下,可刚迈开脚步,竟然感到力不从心,身形开始一阵摇晃。
大姐看到我的异样,急忙赶过来伸手把我扶住,一脸关切的问道:“门主,你怎么了?”
我感到脑袋里一阵阵的刺痛,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连忙用眼神示意她把我扶到床边。
当大姐把我晕乎乎的扶到床上,我示意她帮我盘膝坐好,然后我运起体内真气,开始一点点调息。
虽然我现在身体不能动弹,可是心里清楚,一定是过多施展点尸术,太过耗费心神,才导致精神萎靡,大脑刺痛难忍。
调息了一会儿,我感觉稍微恢复了一些精力,试着颤巍巍的伸出手,把布袋里的四目翡翠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