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没理会鸦说的话,他三步两步走到他的身前,扬起右手对着鸦就是一个响亮的嘴巴:你知道你说话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吗挨了这一巴掌之后, 鸦反而向郝正义笑了一下,说道:我憋了二十多年,就算是现在马上死,你也该让我说个痛快吧听他这么说,郝正义的脸色变得有些黯然,想说点什么,却怎 么样也说不出口。
鸦长出了口气,像是把心中的郁结顺着这口气,都给喷了出来。他扭脸看着张然天,说道:你母亲虽然没了转世的资格,但是我还是有办法能让她投胎。只要你合作,我就有办法让你母亲在一个月之内马上投胎转世。
鸦说话的时候,张然天站在原地看着鸦,他就像是木雕泥塑一样一动不动。仿佛现在他的眼中,已经没有了我们的存在一样。过了半晌之后,他突然笑了 一下,慢悠悠地说道:投胎现在这样不好吗我要让她亲眼看着谢家残余的那些畜生是怎么样一个一个惨死的。等谢家人都死绝了,她就在这里陪我,也省得我 一个人寂寞了。
说到这里,张然天用一只眼睛看了看我们,最后目光定格在我的脸上,他继续说道:小子,那个投胎的名额,我就让给你了。
张然天这是不弄死我不罢休了,现在已经顾不得哑巴鸦为什么突然会说话了。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