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地上,等我过去要扶他的时候,听见他已经打起了呼噜,也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这时我的酒意也上 来了,倚靠在椅子上昏睡了过去
之后的几天基本上都是这么过的,直到大年初三的时候,接到我妈的电话,她让我过年之后先不要回家,我弟弟二叔的孩子,小时候抓阄的那个红绿色 盲大年初十结婚,爷爷让我去撑场面。听了这个电话,我有点摸不到头脑,我弟弟结婚不让我回家,那去哪儿撑场面等我妈说完我才明白,敢情我这位弟弟是去 倒插门,而且不结婚也不行了,因为我那位弟媳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没想到之后的事情又发生了变化。初七一大早上,大部队终于陆续回到民调局,开始新一年的工作,我和孙胖子算是解脱了出来。这里还有一个小插曲, 饭堂的老金早上回来,发现他的小仓库被撬了,还少了两瓶茅台,以他宁死不吃亏的性格,当场就抄着菜刀直奔一室来找我和孙胖子,最后还是孙胖子掏了三千块 他跑得没有我快,被老金逮着,老金本来张嘴就一万,最后被孙胖子砍成了三千,算是平息了老金的怒火。
中午我和孙胖子、破军正在闲聊天的时候,突然接到萧和尚一个电话,好像是在机场打的电话里传出来通告进出港航班的声音,他说得很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