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奇特强烈的表达方法,使她再也招架不住,他那硬绷绷的胡茬,不停地在她的玉足上游走懦动,麻麻的,痒痒的,这是一种极为奇特、美妙,前所未有的感觉。她开始熔化了,心在飘浮,膨胀,上升,一直升到九宵云外……
她的娇躯已是软绵绵的,虚脱无力,脑子里一片空白,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已的存在……
她蓦然间感觉到一阵躁热,就仿佛置身于熊熊燃烧的烈火之中,眨眼间已被烧得化为灰烬,随风飘去,四散飘扬,终于了无痕迹……
她轻轻喘息着,微微呻吟,低声娇呼着:“伟哥……”
欧阳国伟喉头“嗯”了一声低应着,胡子却从她的脚面,磨蹭到她的脚尖,又由脚尖到了脚心,就听她“哦”的一声娇呼,娇躯一阵痉孪,她再无法坚持下去了,猛一用力,把脚缩了回去,缓缓跪倒,身子往前一倾,倒进了欧阳国伟的怀抱。
在这月夜微风中,他俩紧紧依偎着。微风把女子的披肩白纱轻轻吹起,也吹散了她的如云长发,她依偎在欧阳国伟的怀里,任由散发在脸颊上披撒着。
欧阳国伟用手指轻轻为她梳拢着拂面的散发,痴迷地望着她,轻而柔地磨擦着她那鲜艳欲滴的面颊。现在他俩已在相互凝视着,眼睛里闪射着足以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