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右手手掌上那一道暗红色的疤痕却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自己,曾经,只差一点,她便又一次死在别人手上。大约手还没有完全的好,此时竟会觉得有些用不上力,想到当时那种痛到已经麻木的感觉,此生定然不会忘记。
绕着屋子走了一圈。
整间屋子都弥漫着淡淡的挥之不去的草药味,简单的陈设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巨大的浴桶,屋子的后头是一间厨房,生着火炉上头还有煨着一罐药,大约是给自己吃的,光是闻那味道便已经能想象它的苦味了,难道自己这几天都一直受着这药的摧残
闻着那药喂小身板就止不住的一颤了,立马离开小厨房去了外头,说也奇怪这间茅草小木屋的周围全是树而且还是那种高耸入云的参天大树,从门口望进树林,什么都看不真切,只觉得黑压压的,应当是坐落于在一片密林的深处才是,只原先侦查训练的那树林自己早已透了,也未曾见到有这间小木屋,她这会儿会在哪里
祁玥还在昏迷,也不知离上次被刺杀,到现在已经是第几日了。影风和冷夜必定急坏了吧。
这般想着,心便越来越焦躁不安,甚至有冲动就像这般不告而别了。周围的树木将小木屋围住,只露出头上一点点的天空,傍晚落日的余晖洒在李冉冉的身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