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有多大的胆子,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和自己反着干
还是应该说,是多没脑子
推开房门,虽说房间内没有点灯,耶律拓依旧毫不停顿的大步走到自己的床前,看地下,装满夜香的桶,放在桌旁,因为敞开着,此刻还泛着臭味。
鞋东一只趴着,西一只躺着,他好像还能想象道鞋子的主人在脱掉它们的时候的欢乐样儿。
看向自己的床上,被褥已经有些凌乱,躺在上头的人不知为何还翘着二郎腿,样子倒是惬意十分。
再看,那床上睡着的人翘着二郎腿不说,一手还拿着有些氧化了的半个,一手枕在颈后,嘴角挂着可疑的体,正一滴一滴的渗进锦被中,细看那张着的小嘴中,还有没咽下去的果渣。
上前两步,大手就要触及到李冉冉的衣襟,准备直接将她提起来往外扔
却在看见那张睡相极差的小脸上,浓的化不开的倦意后,停住了。
此刻的李冉冉,脸上丝毫没有防备,紧闭着的眼眸下,依稀可以看见长长的睫毛倒映下的一片影,因为张着嘴,呼吸的时候还带着轻微的鼾声,突然又啧了啧嘴,将残留在嘴里的果渣视若珍宝的嚼了两口,再咽下去。
那憨憨傻傻的模样,耶律拓竟又开